，却有些不衬身，西装的袖子盖住了衬衫的袖子，还长出许多，西装的款式，也不太适合他。
赵博怀看到沈魂，险些不敢认，“沈天师，您怎么打扮成……这个样子？”
沈魂说，“我怕穿成之前的样子，会引起人的怀疑，对赵先生不利。”
赵博怀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看来这个沈魂，的确是世外高人，不懂尘世间的这些审美。
想着，赵博怀安心不少。
可即便如此，赵博怀也是很警惕，他将房间全都检查了一遍，没有发现监控和监听设备，这才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，“沈天师，这是我们昨天说的保密协议。”
同时，还有一张八百万的支票。
沈魂的目光，直勾勾的盯着支票。
看了许久他没说话，赵博怀说，“沈天师，签字吧。”
“赵先生，这张纸，能换来钱吗？”沈魂则是故作不懂的样子。
赵博怀道，“我可以陪沈天师去取钱。”
如此，沈魂在保密协议上签了自己的名字，然后近乎迫不及待的，就收起了支票，仔细看了又看，“这个好神奇，这就值八百万？”
“对，它值。”
“好！”沈魂装起了支票，“赵先生，我们先来说说那个最小的孩子，他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他是我儿子。”赵博怀道，“出生的时候，医生就判定他活不长，而且自身带了许多病症，会花很多很多的钱。”
“所以，赵先生你遗弃了他？”沈魂追问。
“那个时候，家里生意不景气，实在没有多余的钱去给孩子治病，而且那是终身跟随他的病，他反正也活不了多少年，与其长痛，不如短痛。”
他说得理所应当，仿佛这么做，没有半点不对，反而是为了自己家和孩子的考量。
简而言之，反正要死，不如丢了。
“赵先生的想法其实可以理解，早死找超生，也对。”沈魂点头。
“沈天师，这就是现实，您是世外高人不惹尘世，所以没有这些烦恼，只有下凡尘做一世人，才会体会其中心酸和舍得。”
“有舍，才能得，否则，多余的牵绊全都是绊脚石，这才是现实。”
赵博怀说得冠冕堂皇，这让隔壁房里赵舜文闭上了眼睛。
长痛不如短痛？
多余的牵绊？
绊脚石？
云珞知道赵舜文心中不好受，帮他倒了一杯水，递过去。
他接过喝了一口，对云珞说，“我没事。”
“嗯。”
画面里，沈魂已经不再纠结孩子的事情，继续问赵博怀，“那个旗袍女人呢？我感觉，她跟你的感觉，很亲密。”
“她是我的妻子，郭英。”
赵博怀说起来，就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，沉默了一阵才继续说，“她已经死了。”
“中毒吗？”沈魂问，目光落在赵博怀的右边，造成他看到了阴灵的错觉，继续说，“嘴角有血，牙齿也有血，她很痛苦。”
赵博怀点头，“对，中毒的。”
“你给自己的妻子下毒？”沈魂问得很平静，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。
赵博怀全然没有了戒备，房间里燃的焚香也能让人放松。
他点头，“是的，我下的毒。”
“为什么要害自己的妻子？”
“因为她发现了我妹妹死亡的真相，扬言要揭发我，所以我下了毒。”
赵博怀顿了顿，继续说，“再说我妹妹吧，的确不是失手杀她，是她自己不听我的话，我是她兄长，长兄为父的道理她都不懂，我给她安排的路她都不走，非要跟我唱反调，我只能杀了她，然后利用她的女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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